liaopu 发表于 2024-4-1 08:54:58

C 库贝利克、菲舍尔-迪斯考《马勒 - 第一交响曲、旅行者之歌》 1997 [FLAC+CUE/整轨]









**** Hidden Message *****



【古典音乐】库贝利克、菲舍尔-迪斯考《马勒 - 第一交响曲、旅行者之歌》 1997

专辑名称:Mahler - Symhony No.1 & Songs of A Wayfarer
歌唱家:迪特里希·菲舍尔-迪斯考(Dietrich Fischer-Dieskau,男中音)
演唱歌手: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
指挥:Rafael Kubelik
专辑风格:古典音乐、交响乐
录音时间:1968、1970
发行公司:DGG
唱片版本:德国版
唱片编号:449 735-2


专辑介绍:
这张专辑收录了马勒的两部作品:一是库贝利克指挥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演奏《第一交响曲》;二是歌唱家菲舍尔-迪斯考演唱声乐套曲《旅行者之歌》。人们称马勒的交响曲是“歌曲化的交响曲”,而他的歌曲是“交响化的歌曲”,马勒将自己创作这两种体裁的成长关系比喻为“花孕育在种子里”。《旅行者之歌》直接孕育出了《第一交响曲》,这部交响曲最终完成于1888年,阿德勒认为从1884年马勒就开始同时创作这两部作品。

库贝利克的这个录音突出了作品对大自然描绘和对情场失意心情的抒发。可以从第一乐章听到兴奋的鸟鸣,和夏日早上回荡在乡间的旅人之歌中听出这一点。乐章最后的高潮爆发没有强迫感,它传递着摆脱世间羁绊的巨大能量;第二乐章谐谑曲,库贝利克始终让听众感觉到旋律的流动性,三重奏段落令人愉快,特别是小号的插入,体现出马勒独特的管弦乐音响组合;第三乐章葬礼进行曲是马勒笔下最为奇特的乐段,“雅各兄弟”旋律的古怪卡农先由低音演奏然后插入乖戾的乐队音乐,第二段旅行者之歌的引用成为其核心。我们可以从库贝利克的演奏中听到门德尔松和韦伯进行曲的影子(这两位作曲家都是马勒所尊崇的)。这张专辑的过人之处在于第四乐章,库贝利克在此强调戏剧性,兼顾抒情。终曲并不因为饱满的中间段落而显得失色,特别是高潮段落的小提琴齐奏让人激动不已。这个录音的主要缺陷是个别高频声部显得不自然,特别是铜管乐,作为马勒作品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菲舍尔-迪斯考是《旅行者之歌》的最佳诠释者,对于气息、音色、吐字等方面的控制多有变化,但不变的是他演唱这四首歌时一贯的戏剧张力,仿佛他不是在唱艺术歌曲,而是在表演一部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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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调第一交响曲“巨人”》作于1884年到1888年之间。

第一乐章,D大调,奏鸣曲式,指示以“缓慢而沉重”的序奏开始,在长大的泛音A持续音上,首先由大管、短笛奏出下行四度动机,待到小号产生动机时,圆号奏出优美的旋律,单簧管奏出下行四度动机以模拟杜鹃叫声。双簧管与低音管奏下行四度为特征的动机,它极似杜鹃的啼吐啭。呈示部演奏两次。第一主题为D大调,首先由大提琴奏出,之后由小号奏出(发展至A大调),其旋律来自马勒自己《打短工的流浪者之歌》中的第二首歌《清晨穿越草原》。这个动机串联着全曲,成为全曲的灵魂,呼应它的是远方的信号曲,充满宁静。第二主题为A大调,轻快的弦乐搭配亮丽的木管,构成了美妙的画卷,小提琴在高音区奏出是,铜管乐器奏出了第一主题旋律与之对位。在结束呈示部之前,下行四度动机再一次出现。发展部先是在高音弦背景上(小提琴、竖琴奏出a3音),长笛奏出了第二主题旋律,双簧管的和弦表现田园性的安详,大提琴乘着持续音,奏出像呼唤一样的旋律。双簧管与单簧管对话后,木管的杜鹃的啼啭再次强调宁静。圆号将乐曲带到D大调,长笛再一次奏出第二主题旋律,大提琴依然乘着歌声的翅膀。然后长笛表现小鸟的歌唱,大提琴、小提琴发展至降D大调,木管奏出新旋律,小提琴在降A大调上奏出第二主题旋律,之后分别转入F大调、f小调。高音乐器在上行发展,终于跳进还原A音,小号以ff力度奏出了引子中的信号动机,引入D大调再现部。最后,一面强调主导动机,一面以强烈的音响而结束。

第二乐章,行板,C大调,三段体。这个慢乐章选用了马勒自己早期为冯·歇弗尔的诗《萨金根的号手》而谱写的歌曲旋律作为基本主题。马勒的朋友斯坦尼塞称这个旋律为“沃纳尔小号曲”,是“一首小夜曲,它飘越月光映照的莱茵河,飞向玛格丽特所住的城堡。”斯坦厄塞说,马勒认为这首小夜曲表达的是感伤。这个乐章的第一段,月光映照的环境下,这首小夜曲的旋律出现后,圆号与小提琴狂热地强化热情,优雅的中间段在小夜曲旋律基础上脱颖而出,小提琴的独奏精妙绝伦。第三段重复第一段,最后消失在黄昏的天空之中。这个慢乐章后曾被马勒删除(4个乐章版),直到1967年,才又有恢复5个乐章的演奏。

第三乐章,指示为“强有力的运动”,A大调,布鲁克纳式的激动的谐谑曲,音乐简练而单纯。乐曲的主题生动地描绘出一幅生活风俗性画面,它的音调和节奏如连德勒舞曲,十分富有维也纳圆舞曲的特点。大提琴与低音提琴先强有力地奏出一个由全曲主导动机组成的固定音型,它与小提琴不断反复的八度跳跃音型共同组成背景。两支双簧管奏出了乡村舞曲主题,之后由小提琴奏出。在主题重复后,木管乐器与铜管乐器特别的音响不断调弄。三声中部在这背景上呈现兰德勒舞曲节奏的主题中段为F大调,有田园风味的圆舞曲风格,以主导动机作为低音伴奏。在长笛、单簧管与弦乐进行中,新的旋律以对位形态显示,圆号以八度的呼唤,引向作为再现的第三段。第三段比第一段更为单纯。

第四乐章,指示“不要缓慢,庄重而威严地”,d小调,三段体,是一首卡洛风格的葬礼进行曲。音乐同前一乐章形成鲜明的对比,田园诗的气氛消失了。卡洛是法国一位著名的版画家,他偏爱塑造一些可怖和罕见的形象,这里指的是关于树林中一些小动物埋葬一位死难猎人的民间故事。作者把这个景象写成一个卓越的乐章,这里,噩梦、嘲弄、怪相和一本正经相互交融在一起。主导动机由定音鼓敲出,然后低音乐器以卡农方式表现古老的波希米亚民歌旋律,这个漫画式的葬礼进行曲旋律,与低音提琴奏出的古老的大学生歌曲《你睡着了吗,马丁兄弟》(又名《约翰弟》、《两只老虎》,由歌曲的大调色彩变为同主音小调色彩)作对比,似乎是嘲笑画中死去的猎人。乐曲中段同先前形成鲜明对比,是一首明朗、抒情的歌曲性主题,然而它并没有得到广阔的发展,不间断地转入终曲。用布鲁诺·瓦尔特的说法,马勒在创作这个乐章时,“保罗的《巨人》中那个魔鬼般的形象在作祟。在巨人身上,马勒发现了那内含的可怕不协和音,那蔑视和绝望,那种在天国和地狱的冲动之间的游移摆动,这些很可能在一段时间内侵袭着他有创伤的心灵。”在这个乐章中,葬礼进行曲被两次打断: 先是一个故意要表现得陈腐的曲调(d小调,并不时加入机械的打击乐器伴奏),然后是长时间引用马勒自己《打短工的流浪者之歌》最后的绝望之歌(G大调-弦乐与木管奏出)。乐章结束时,一次次强调那个绝望的主导动机(并以低沉的吊钹做伴奏)。

第五乐章,标示为“如暴风雨般的运动”,奏鸣曲式,由3大部分构成,表现从地狱到天国的过程。在第三乐章吊钹的轻微演奏后,突然强奏,惊醒听众。第一段由F小调支配,先表现“闪电式的呼喊”。在弦乐粗犷的呼唤中,小号与长号的加强,在很长的铺垫下,才出现律动性的第一主题。这一主题在渐弱过程中,长号的动机依然存在余韵,并由F小调转为降D大调,小提琴在圆号伴奏下奏出了忧郁而惆怅的旋律,这段旋律后,单簧管在阴晦的背景下闪现第一乐章引子的动机(大管协助)然后又转向“很粗暴”的部分(g小调-c小调),小号、长号重复第一主题,这一段似是表现地狱、人与命运的搏斗。铜管乐器隐隐约约地闪现“天使的号角”这段复调旋律(C大调),在搏斗后,此旋律构成了雏形(D大调),表现了作者已经信心十足。中间部分主要表现动的第一乐章主题,它引出种种温馨的回忆,似乎是表现地狱向天堂,也是灵魂的升华(F大调)。然后第三段以中提琴、圆号呈示主导动机(f小调)开始,第四乐章第一主题后,转而奏出第一乐章发展部结尾部分,辉煌地表现人的灵魂的胜利,人类的喜剧。小号、长号、圆号完整地奏出了“天使的号角”(回到D大调)。在越来越强烈的鼓荡下,最终是指示“以最高度的力”(圆号手起立),像是对战胜绝望的人类的赞颂,形式辉煌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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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乐套曲《旅行者之歌》乐队伴奏版作于1891-1896年间,此曲是《第一交响曲》创作的基础,同时奠定了歌曲交响化形式的基础,由此马勒将德奥浪漫主义艺术歌曲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正是《旅行者之歌》这部声乐套曲真实的反映了马勒四处漂泊的心境和失恋痛苦的心灵体验。

一、《爱人结婚的那一天》,歌词大半源自民歌集《儿童的奇异号角》,马勒只改动了个别字词,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作品中采用《儿童的奇异号角》的歌词。乐曲一开始就展现出浓郁的田园风情,单簧管吹出主题动机,三角铁和竖琴点缀。两组小提琴平行三度与歌唱旋律重叠,让哀伤的歌声更加柔软。“我会走进自己狭小的房间”这一句开始下行模进,由此转到更加哀伤的g小调,提琴加入对位旋律,当唱出这一段的最后一个词“爱人”时,大提琴、中提琴和大管同时发出呜咽般的颤音。中段转到户外大自然,调性对置进入降E大调,双簧管和单簧管引出歌声。唱到“可爱的鸟儿”时小提琴独奏长颤音模仿鸟叫,木管组下行跳音竞相呼应。再现段增加了竖琴密度,唱到“一切歌声已成过去”时,低音区出现一条上行半音阶,与下行的旋律线反向进行,加剧了悲情的张力。

二、《清晨我走过田野》,旋律直接搬到了《第一交响曲》的第一乐章里,成为奏鸣曲式的主题,由于这是单主题的奏鸣曲式,因此整个第一乐章就是在这个歌曲主题上循环展开,主调依旧是D大调。交响曲的漫长引子同样孕育自这首歌曲,主题的头两个音(下行纯四度)正是交响曲的动机。所以,这首歌曲就像一粒深深埋在土里的种子,在《第一交响曲》中破土而出、伸展枝桠。歌曲虽然采用了传统的分节歌结构,但实际上在变奏展开中经历了多次调性和句法变化,因此整曲主题虽然单一,却丝毫没有传统分节歌的呆滞,始终在自由舒展中前行。乐队配器极富田园诗意,主要使用木管组和弦乐组,至“田野里的铃兰”特意加入三角铁和钟琴声,清新的田园风景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悲伤。唱到最后一段“我的快乐日子也会开始吗?”,转入慢速轻柔的尾声,短短三行诗句几乎占据了歌曲的一半长度,这一点睛之笔是马勒歌曲戏剧化的代表——上行模进同一个问句后,长笛模仿的小鸟也在呜咽,最后一句“快乐日子将永不来临”抵达全曲最高音,无论是真假声转换还是气息控制,对于演唱者都是不小的挑战。

三、《我有把炽热的刀》,歌曲的速度标记是“急剧、狂怒的”,9/8拍,d小调,这是套曲中唯一一首大量运用铜管的歌曲。乐曲的引子的小三和弦与减七和弦的五次交替,旋律线如一阵高过一阵的浪潮,大提琴紧随歌声,其它声部则急速地奏出不详的跳音。歌唱旋律是一首宣叙调,像是一幕歌剧紧张处的争吵,这也是德奥浪漫主义艺术歌曲在世纪末极端戏剧化的体现,如此夸张的戏剧效果若非动用管弦乐队而无法实现的。除了第二段回忆爱人形象时情绪略微缓和之外,全曲在冷色乐器和尖锐和弦的推动下处处剑拔弩张,特别是最后一句“但愿可以躺在黑色棺木里”,随乐队全奏推向高潮后唱出,失恋的伤痛彻底宣泄在哀叹的下行旋律中,这种从高潮最高音级进下行的释放感在马勒的音乐中时常可以听到。

四、《那双蔚蓝的眼睛》,这首歌曲的主题与舒伯特的《路标》有异曲同工之妙,马勒在最后一首歌曲中指示的是通往死亡的路,由于休止符的运用,使得歌曲像一支葬礼进行曲。歌曲e小调开始,f小调结束,至此整部套曲经过了d-e-f的调性旅途,爱与哀、尘世与梦幻尽在这4首忧郁的小调中。尽管乐曲第二段“我走出去,步入宁静的夜”转到C大调,然而不时降低的三级音致使情绪总是跌入c小调的阴霾,这一段忽明忽暗的旋律是马勒的又一处神来之笔。歌曲的第三段进入F大调的“菩提树”主题。它的引入音调是缺少主音的主和弦下行分解,这个由竖琴奏出的音调后来成为《第五交响曲》第四乐章“小柔板”的引子——伯恩斯坦所说的“模糊的快乐和危险”已经在这里隐约闪现。最后这段“菩提树”旋律被又马勒用作《第一交响曲》第三乐章的中段,只是在那里移在G大调上。此外,这段歌声的伴奏很能代表这部套曲的特点,双管编制的乐队只有三把提琴solo、竖琴和大管轻轻尾随,一句唱罢,立即跟上一把大提琴和一支长笛的支声线条。如此室内化的配器被不少20世纪声乐作品所继承,最明显的就是贝里奥的《民歌》,也是几把提琴、竖琴和木管作伴。我总为我们国家的民歌缺少室内化伴奏音乐感到惋惜,无论是钢伴还是大乐队的宏大声响,都在主旋律的红色喜庆中丧失了民歌最质朴的优美。这首歌曲最后结束于F大调,长笛和竖琴弥留的尾奏却终止在f小调,梦幻的声音,宛若又一次轮回。下一段旅途,是梦境还是死亡?

专辑曲目:
01. Symhony No.1 - 1. Langsam. Schleppend. Wie ein Naturlaut - Im Anfang sehr gem?chlich
02. Symhony No.1 - 2. Kr?ftig bewegt, doch nicht zu schnell - Trio. Recht gem?chlich
03. Symhony No.1 - 3. Feierlich und gemessen, ohne zu schleppen
04. Symhony No.1 - 4. Stürmisch bewegt
05. Songs of A Wayfarer - 1. Wenn mein Schatz Hochzeit macht
06. Songs of A Wayfarer - 2. Ging heut' morgen übers Feld
07. Songs of A Wayfarer - 3. Ich hab' ein glühend Messer
08. Songs of A Wayfarer - 4. Die zwei blauen Au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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